chapter 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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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41
到後半夜, 所有客人均已上船，游艇緩緩駛向大海深處，這趟海上之旅正式拉開序幕。
季星瑤在後半夜, 跟著卡薩米的飛機到達了游艇，過來跟季庚禮匆匆打了個招呼便去客房休息, 這船上房間有限，她與摩洛哥王室的一位公主合住，去的太晚恐打擾人休息。
她本想跟池晚黎打聲招呼，卻被季庚禮攔在了房門外，本來就剛睡著, 這一醒，就再睡不了幾個小時了。
季星瑤只好撇嘴，“那先幫我把禮物拿給她。”
第二天一早, 有傭人過來敲門，池晚黎驚醒，看了一眼眼眸微闔的季庚禮，默默坐起身，準備去開門。
哪知剛剛還一臉睡顏的男人伸手將她扯倒下去，而後曲臂將她抱在懷裏，蹭了蹭她的發頂，聲音低啞：“我去。”
季庚禮起來, 穿上睡袍去開門，低聲溝通幾句，便關上門返回。
這時兩人都沒了睡意，季庚禮走過去, 從衣櫃找出自己的衣服，視線略過衣櫃旁邊那些明亮的色彩, 一頓，轉頭問：“想穿哪件兒？”
池晚黎將枕頭墊高，躺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季庚禮，像指點江山那般，蔥白的手指點了點，“墨綠色那件吧。”
這時候池晚黎有了合適的機會問了出來：“怎麽做到每件衣服都是我的尺寸的？”出行的行李箱她完全沒有插手過，但衣服的尺寸都剛剛好合適，因此很是好奇。
季庚禮將衣服拿出來轉身放到一旁的沙發上，聞言眼神從上到下將池晚黎掃視了一遍，池晚黎感覺那視線有如實質，好像透過被子和睡衣，真切的落到了她的每一寸肌膚上，
最後和池晚黎的視線對上，他笑：“因為我熟悉。”
時間剎那隙靜，池晚黎不自然移開視線，臉上有淡淡的緋色爬上來，她低聲啐一句，“流氓！”
季庚禮笑出聲，走去衛生間洗漱。
兩人到游艇頂部用完餐回來，昨日寬闊的舞廳今天已經搭建了一個小的舞臺，臺下擺放好了座椅，已經有人入座，有傭人過來引導兩人。
坐定後，池晚黎好奇：“有表演嗎？”
季庚禮：“拍賣會。”
池晚黎眨眨眼，第一次見拍賣會在公海的游艇上舉行的，“跟著季先生見世面。”
這話在揶揄他，他沒說話，捏捏她的手掌心，算作回應。
沒過幾分鐘，場面靜下來。Luca走上舞臺，風趣幽默的做了開場發言，用了英語，池晚黎恰好都能聽懂。
等候拍賣官上場的間隙，有傭人過來給在座的每個人都發了一個制作精美的藏品冊，池晚黎打開，被這些有市無價的物件驚訝到，擡眼看季庚禮，他並未翻閱，“你知道有這些？”
他垂眸看她，“不知道，但其中有兩件東西是我要拿到的。”頓了頓，“你看上哪件，直接拍。”
他此行有兩個重點，一是瑞士見合作方，第二個，便是要在這拍兩件重要藏品回國。
池晚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，視線回到冊子，暗自猜想值得季庚禮親自來拍的應該是什麽。
拍賣官很快上場，溫柔中又帶點犀利的女人，簡單自我介紹，她是某國際組織的金牌拍賣官，以及本次拍賣的規則，沒再啰嗦，很快便進入正題。
第一件是文征明的金粉福地賦手絹（註①），起拍價100萬，由於現場人比較少，是故采取買家自報價格的制度，很快現場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報價加價的聲音，最終這件文物以二十倍的價格被一位女士收入囊中。
梵高的畫、紅寶石王冠等季庚禮都沒有表露出興趣，直到中場休息之後，再帶來了幾件拍賣品，季庚禮終於出聲，一件牛身銅像的藏品他以一個億的價格將其收入囊中。
另外有一件清代乾隆年間的琺瑯彩雙耳瓶（註②），造型精美且成色極好，現場一度為此嘩然，經t歷好幾十番的競價之後，季庚禮最終以2.5個億拍得，而這也是今日場中出現的最高成交價。
池晚黎坐在他旁邊，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投來了很多道打量的視線，她聽見有人在低聲詢問這位出手闊綽的商人的身份。
游艇上沒有信號，和以往再拍賣會上能一直和外界保持聯系不同，在這，只能孤軍奮戰，面對動輒幾千萬上億的價格，拼的就是一個實力和膽量，而季庚禮，無疑有這樣的自信。
季星瑤來的晚，進度過半她才入場，坐在後面，看中一套翡翠玉石，被人加價至千萬後準備放棄，季庚禮一語定音，將這套送給了她。
池晚黎全程表現的興致不高，完全是看熱鬧置身事外的樣子，後來又上了一件套不起眼的郵票，池晚黎的眼睛亮了一下，但價格將她勸退沒有出聲。
時間一直持續到下午，這場拍賣會接近尾聲，各買家收得的藏品將會在明天游艇開回去近海以後，安排專人以及保鏢護送。
中午季庚禮婉拒Luca以及另外幾位的邀請，陪池晚黎還有季星瑤吃午飯。
“謝謝二哥！不過，這套禮物到底是我的名義送還是你的名義送呀？”
下個月便是隨染生日，她原本想著這是送給隨染的禮物，那知這次加價的如此厲害，完全超過了她的預算。
池晚黎沒有摻和他們兩兄妹的話題，認真的吃著飯，一上午，她是真的餓了。
季庚禮：“算你的，我另有安排。”
季星瑤：“二哥真好。”眼神一轉，“今天拍賣會上沒找到喜歡的嗎？應該讓我二哥送你的！”
池晚黎忽然被Cue，她放下叉子，加快嘴裏咀嚼的速度，而後擦了擦嘴接話，“都挺喜歡。”
季星瑤：“二哥這可不對了，是不是一樣都沒為晚黎姐拍下？”
季庚禮看著她倆唱雙簧一樣，頭對著季星瑤一點，“先吃飯。”
季星瑤吐舌，池晚黎自然拿起叉子接著吃飯。
季庚禮看她在認真吃飯，才收回自己的視線。
/
與此同時，北城。
陳年和曾維柯這段時間一人忙著學術，一人忙著部裏的工作，許久未見的兩人，今天罕見的聚在了陳年的辦公室。
“電話打通了嗎？”
陳年搖搖頭，“一直聯系不上。”
曾維柯平日裏就不茍言笑，此時在老友面前就更沒有什麽好掩飾的了，此時說話的面色凝重，“這樣大一場輿論危機，連上面領導都註意到了，早上親自給我打電話，讓我務必把這件事情處理好。”
泛海集團，北城的納稅大戶，行業內的龍頭，卻因為池晚黎的一篇報道，險些被人鉆了空子引起了泛海在股市的巨大波動。
也是泛海那邊自己反應快，連夜公關砸錢，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，不然損失不可估量。
陳年也是面色凝重，但還是下意識的為自己的愛徒說話，“晚黎的能力我是知道的，按理說這樣的失誤是不可能出現的。”
池晚黎在曾維柯手下工作至今是第四個年頭，“我也知道。我會在社裏同步去查，看有沒有別人沾手了這件事情。”
陳年對於曾維柯的手段是知道的，她這個人最是公正不過，她有些感慨：“看來今年對於她的提拔，又要放一放了。”
“我有時候又在想，咱麽這樣對小黎而言，到底是好是壞。”
陳年擡手，拿起紫砂壺給曾維柯的茶杯添上茶水，“各有造化，連這點風波她都背不起，也難成大事。”
但顯然事態的發展超出了陳年和曾維柯的預料，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行業範圍內的小事，最後卻演變成了一場全網關註的輿論事件。
到當夜淩晨，微博上悄無聲息爆了一個話題：
#知名財經女主編德不配位，靠抱大腿跑出漂亮業績#
營銷號基本將池晚黎從小到大的背景和履歷扒的一幹二凈，還列出了對於池晚黎的人生來說很重要的幾個轉折點，從大學做的項目、港大的交流、進入北城報社以後極快的升職速度，以及行業內聞名的業績，每個點都單獨拎出來表達了對其中的質詢。
——對於池晚黎這樣一個農村出身，頂著“小鎮做題家”名號的人來說，她這樣的發展軌跡堪稱人生贏家，也是一個普通人所可望不可即的成就。
而這些，是怎麽取得的？
爆料最後的配圖，有報社門口池晚黎上車的照片，邁巴赫的車牌被單獨拿出來做了特寫，甚至還有報社電梯門口，男人抱著女人的背影圖。
這些配圖給了答案——靠著抱大腿，走捷徑得來。
美女，權力，桃|色，年輕有為，這些詞混合在一起，吸引了大量不明就裏的吃瓜群眾圍觀，在加上淩晨這個特殊時間點，在有心者的傳播轉發和助力下，最終這個事件以不可收拾的態勢鋪天蓋地的發酵著。
向圓第一時間，將鏈接發給了池晚黎，“老大，營銷號出現不實爆料，我已經第一時間聯系了發帖人，”從語氣就能看出來她很著急，而且手足無措，“可是人家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覆我。”
消息不出所料，石沈大海。
公海上的人，並不知道，一場風暴已經來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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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後半夜, 所有客人均已上船，游艇緩緩駛向大海深處，這趟海上之旅正式拉開序幕。
季星瑤在後半夜, 跟著卡薩米的飛機到達了游艇，過來跟季庚禮匆匆打了個招呼便去客房休息, 這船上房間有限，她與摩洛哥王室的一位公主合住，去的太晚恐打擾人休息。
她本想跟池晚黎打聲招呼，卻被季庚禮攔在了房門外，本來就剛睡著, 這一醒，就再睡不了幾個小時了。
季星瑤只好撇嘴，“那先幫我把禮物拿給她。”
第二天一早, 有傭人過來敲門，池晚黎驚醒，看了一眼眼眸微闔的季庚禮，默默坐起身，準備去開門。
哪知剛剛還一臉睡顏的男人伸手將她扯倒下去，而後曲臂將她抱在懷裏，蹭了蹭她的發頂，聲音低啞：“我去。”
季庚禮起來, 穿上睡袍去開門，低聲溝通幾句，便關上門返回。
這時兩人都沒了睡意，季庚禮走過去, 從衣櫃找出自己的衣服，視線略過衣櫃旁邊那些明亮的色彩, 一頓，轉頭問：“想穿哪件兒？”
池晚黎將枕頭墊高，躺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季庚禮，像指點江山那般，蔥白的手指點了點，“墨綠色那件吧。”
這時候池晚黎有了合適的機會問了出來：“怎麽做到每件衣服都是我的尺寸的？”出行的行李箱她完全沒有插手過，但衣服的尺寸都剛剛好合適，因此很是好奇。
季庚禮將衣服拿出來轉身放到一旁的沙發上，聞言眼神從上到下將池晚黎掃視了一遍，池晚黎感覺那視線有如實質，好像透過被子和睡衣，真切的落到了她的每一寸肌膚上，
最後和池晚黎的視線對上，他笑：“因為我熟悉。”
時間剎那隙靜，池晚黎不自然移開視線，臉上有淡淡的緋色爬上來，她低聲啐一句，“流氓！”
季庚禮笑出聲，走去衛生間洗漱。
兩人到游艇頂部用完餐回來，昨日寬闊的舞廳今天已經搭建了一個小的舞臺，臺下擺放好了座椅，已經有人入座，有傭人過來引導兩人。
坐定後，池晚黎好奇：“有表演嗎？”
季庚禮：“拍賣會。”
池晚黎眨眨眼，第一次見拍賣會在公海的游艇上舉行的，“跟著季先生見世面。”
這話在揶揄他，他沒說話，捏捏她的手掌心，算作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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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候拍賣官上場的間隙，有傭人過來給在座的每個人都發了一個制作精美的藏品冊，池晚黎打開，被這些有市無價的物件驚訝到，擡眼看季庚禮，他並未翻閱，“你知道有這些？”
他垂眸看她，“不知道，但其中有兩件東西是我要拿到的。”頓了頓，“你看上哪件，直接拍。”
他此行有兩個重點，一是瑞士見合作方，第二個，便是要在這拍兩件重要藏品回國。
池晚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，視線回到冊子，暗自猜想值得季庚禮親自來拍的應該是什麽。
拍賣官很快上場，溫柔中又帶點犀利的女人，簡單自我介紹，她是某國際組織的金牌拍賣官，以及本次拍賣的規則，沒再啰嗦，很快便進入正題。
第一件是文征明的金粉福地賦手絹（註①），起拍價100萬，由於現場人比較少，是故采取買家自報價格的制度，很快現場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報價加價的聲音，最終這件文物以二十倍的價格被一位女士收入囊中。
梵高的畫、紅寶石王冠等季庚禮都沒有表露出興趣，直到中場休息之後，再帶來了幾件拍賣品，季庚禮終於出聲，一件牛身銅像的藏品他以一個億的價格將其收入囊中。
另外有一件清代乾隆年間的琺瑯彩雙耳瓶（註②），造型精美且成色極好，現場一度為此嘩然，經t歷好幾十番的競價之後，季庚禮最終以2.5個億拍得，而這也是今日場中出現的最高成交價。
池晚黎坐在他旁邊，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投來了很多道打量的視線，她聽見有人在低聲詢問這位出手闊綽的商人的身份。
游艇上沒有信號，和以往再拍賣會上能一直和外界保持聯系不同，在這，只能孤軍奮戰，面對動輒幾千萬上億的價格，拼的就是一個實力和膽量，而季庚禮，無疑有這樣的自信。
季星瑤來的晚，進度過半她才入場，坐在後面，看中一套翡翠玉石，被人加價至千萬後準備放棄，季庚禮一語定音，將這套送給了她。
池晚黎全程表現的興致不高，完全是看熱鬧置身事外的樣子，後來又上了一件套不起眼的郵票，池晚黎的眼睛亮了一下，但價格將她勸退沒有出聲。
時間一直持續到下午，這場拍賣會接近尾聲，各買家收得的藏品將會在明天游艇開回去近海以後，安排專人以及保鏢護送。
中午季庚禮婉拒Luca以及另外幾位的邀請，陪池晚黎還有季星瑤吃午飯。
“謝謝二哥！不過，這套禮物到底是我的名義送還是你的名義送呀？”
下個月便是隨染生日，她原本想著這是送給隨染的禮物，那知這次加價的如此厲害，完全超過了她的預算。
池晚黎沒有摻和他們兩兄妹的話題，認真的吃著飯，一上午，她是真的餓了。
季庚禮：“算你的，我另有安排。”
季星瑤：“二哥真好。”眼神一轉，“今天拍賣會上沒找到喜歡的嗎？應該讓我二哥送你的！”
池晚黎忽然被Cue，她放下叉子，加快嘴裏咀嚼的速度，而後擦了擦嘴接話，“都挺喜歡。”
季星瑤：“二哥這可不對了，是不是一樣都沒為晚黎姐拍下？”
季庚禮看著她倆唱雙簧一樣，頭對著季星瑤一點，“先吃飯。”
季星瑤吐舌，池晚黎自然拿起叉子接著吃飯。
季庚禮看她在認真吃飯，才收回自己的視線。
/
與此同時，北城。
陳年和曾維柯這段時間一人忙著學術，一人忙著部裏的工作，許久未見的兩人，今天罕見的聚在了陳年的辦公室。
“電話打通了嗎？”
陳年搖搖頭，“一直聯系不上。”
曾維柯平日裏就不茍言笑，此時在老友面前就更沒有什麽好掩飾的了，此時說話的面色凝重，“這樣大一場輿論危機，連上面領導都註意到了，早上親自給我打電話，讓我務必把這件事情處理好。”
泛海集團，北城的納稅大戶，行業內的龍頭，卻因為池晚黎的一篇報道，險些被人鉆了空子引起了泛海在股市的巨大波動。
也是泛海那邊自己反應快，連夜公關砸錢，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，不然損失不可估量。
陳年也是面色凝重，但還是下意識的為自己的愛徒說話，“晚黎的能力我是知道的，按理說這樣的失誤是不可能出現的。”
池晚黎在曾維柯手下工作至今是第四個年頭，“我也知道。我會在社裏同步去查，看有沒有別人沾手了這件事情。”
陳年對於曾維柯的手段是知道的，她這個人最是公正不過，她有些感慨：“看來今年對於她的提拔，又要放一放了。”
“我有時候又在想，咱麽這樣對小黎而言，到底是好是壞。”
陳年擡手，拿起紫砂壺給曾維柯的茶杯添上茶水，“各有造化，連這點風波她都背不起，也難成大事。”
但顯然事態的發展超出了陳年和曾維柯的預料，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行業範圍內的小事，最後卻演變成了一場全網關註的輿論事件。
到當夜淩晨，微博上悄無聲息爆了一個話題：
#知名財經女主編德不配位，靠抱大腿跑出漂亮業績#
營銷號基本將池晚黎從小到大的背景和履歷扒的一幹二凈，還列出了對於池晚黎的人生來說很重要的幾個轉折點，從大學做的項目、港大的交流、進入北城報社以後極快的升職速度，以及行業內聞名的業績，每個點都單獨拎出來表達了對其中的質詢。
——對於池晚黎這樣一個農村出身，頂著“小鎮做題家”名號的人來說，她這樣的發展軌跡堪稱人生贏家，也是一個普通人所可望不可即的成就。
而這些，是怎麽取得的？
爆料最後的配圖，有報社門口池晚黎上車的照片，邁巴赫的車牌被單獨拿出來做了特寫，甚至還有報社電梯門口，男人抱著女人的背影圖。
這些配圖給了答案——靠著抱大腿，走捷徑得來。
美女，權力，桃|色，年輕有為，這些詞混合在一起，吸引了大量不明就裏的吃瓜群眾圍觀，在加上淩晨這個特殊時間點，在有心者的傳播轉發和助力下，最終這個事件以不可收拾的態勢鋪天蓋地的發酵著。
向圓第一時間，將鏈接發給了池晚黎，“老大，營銷號出現不實爆料，我已經第一時間聯系了發帖人，”從語氣就能看出來她很著急，而且手足無措，“可是人家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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